说到这儿,沈老夫人又问,“是不是就差阿衡没到了?”
老佣人点头:“是啊,听说乔都这阵子出了个新贵,陆氏在商界涉略甚广,这位新贵将来是敌是友,全看陆少爷现在怎么做了。”
“才接手陆氏没多久,能撑起来也很不错了,是个可塑之才。”沈老夫人目光转向白棠,再次感叹,“如果馥儿也在就好了,她是个聪明孩子,她一定能帮我想出最合适的办法。”
那厢,白棠榨好果汁给芽芽,正好听到沈老夫人这句话。
她将另一杯果汁给沈老夫人送去,顺口问:“外婆,您跟您那位学生感情一定很深厚,这次寿宴,她也会来吗?”
沈老夫人眼神顿了顿,生出几分伤感:“她啊,来不了了。她后来遭遇了一点变故,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说到这儿,沈老夫人心里就难过起来,索性便不再想了。她拉着白棠的手,问:“棠棠,别怪我多打听。关于你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昨天晚上,沈老夫人向沈锡珍问过这些,沈锡珍只知白棠是养女,其余的一概不知。
沈老夫人这两天睡不好,总梦见唐馥,还梦见白棠。这两个人在她脑海里一直转呀转,她都快分不清谁是谁了。后来又得知白棠是陈家从孤儿院抱来的,某个想法在她脑子里油然而生。
当年唐馥嫁的,也是姓“白”的人家,这未免太凑巧。
而对于身世,白棠摇头:“连衡说,他在帮我找线索。”
闻言,沈老夫人目光变得深邃,没再问下去。
临近寿宴,陆连衡终于来了。
他刚到老宅,还没喝上一杯茶,就被沈老夫人叫了过去。
沈锡珍可高兴,认为沈老夫人这是格外看重陆连衡,其他几个都没这待遇,都是眼巴巴的在沈老夫人楼下等,哪有被亲自请进楼的。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陆连衡才出来。芽芽早就等在那儿,看到他的身影就开心跑过去:“爸爸!”
陆连衡弯腰抱起芽芽,在芽芽脸上亲了下。
白棠也冲他微微笑了笑,问:“外婆找你说什么了啊?”
“没什么,一些家常话。”
陆连衡目光扫过白棠,视线落在芽芽,继续跟芽芽搭话。
芽芽“咿咿呀呀”说着这几天发生的趣事,陆连衡抱着她往客楼走。白棠跟在旁边,刚才他那一眼,让白棠莫名不适,她想起那天在视频里看到的粉色耳机壳。
晚上,大家一起聚了餐,分了好几桌。
陆连衡陪白棠和芽芽吃了会儿,就被叫到表兄弟那桌去了。
姜沉和赵满素坐在白棠对面,姜沉没什么心思,只是不停地喝酒,赵满素给他夹了很多菜,他一口没动。
白棠无意间跟他眼神对视上,很快就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