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平哥,上次平哥在这里摔了一跤,大腿磕到了台阶,流了不少血。出诊的就是这位关医生,她让平哥把裤子脱了趴床上,下手还很重,痛的平哥嗷嗷叫。太屈辱了,平哥到现在都没再来过酒吧。”
“睿哥,既然是你把她带来的,你去招呼她就行了。”
李睿踌躇两步:“我也被她骂过。”
有人问:“那你还跟她在一块儿?”
李睿说:“今天外面下雨,她一个人站在商场门口,看着挺可怜的。我有点儿于心不忍,头脑一热就让她上车了。”
“要不你们玩儿吧,我们先回家了。”
几人刚想要走,就看见那厢关清清站了起来。
他们又坐了回去。
关清清把话筒放桌上:“愣着干嘛?唱歌啊,李睿说你们平时都这么玩儿的。”
李睿点点头:“唱吧,放开点。”
两个小时后。
关清清摇摇晃晃从酒吧出来,李睿扶着她,脸颊不对称的红。
跟在后面的人和他们告别,立马匆匆散开了。
到了车边,李睿单手搂着关清清的腰,另一手在兜里找车钥匙。
“李睿……你长得好像……一只达菲熊。”
关清清呵呵笑两声,先是揪了两把他棕色的头发,之后捏住他的脸,用力揉起来。
李睿大叫:“你怎么又上手了,疼疼,快被你撸秃噜皮了。”
他赶紧拉开后座车门,把关清清塞进去。
酒保调的酒带甜,关清清喝了好几杯。
初时是好的,但后劲很大,她很快就醉了。
李睿把人送到小区,门锁是指纹的,就把关清清的手指一个个摁过去。
进到卧房,关清清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
蝶苑。
白棠心念芽芽的病情,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