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懂他的动作,更觉得反胃。
当初趁陆应淮失恋的时候,我趁虚而入爬上他的床,看似大胆挑逗,实则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在床上,也是相当木讷,没什么情调。
连四肢该怎么摆放,都大脑一片空白。
陆应淮敏锐地发现我的僵硬,他还以为是空调太冷,调侃道:“又不是第一次,还装什么清纯?”
我脸庞瞬间褪色,发白到颤抖。
陆应淮才停下动作,没有继续脱我的裙子。
他坐在旁边,点了支烟,沉默了一会儿,问我:“之前没有过?”
我屈辱地点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甚至,我还担心他怀疑我会讹上他,主动开口道:“没事……这种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漆黑的卧室里,男人神态都很模糊不清。
那沉默的几分钟,我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只知道,他起身去浴室醒了醒酒,水声淅沥。
回来的时候,男人手指湿润而冰凉。
他平静道,“我教你。”
那天,他手指的动作,就跟此刻一样,一样的缓慢,一样的轻柔而深入。
突然,我包里尖锐的手机铃声猛地响起。
思绪被迫打断。
我慌忙拿出手机,看见上面“老公”两个字的备注,晃神了许久,才反应来是周言礼打来的电话。
或许是下午领证时,周言礼背着我修改的备注。
而不知何时,头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轻嘲——
陆应淮声音挺冷,正垂眸看着那备注,像是咬着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