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淮却紧紧逼近,目光像是阴冷缠绕的毒蛇。
“所以呢?跟周言礼结婚,就不是噩梦,是美梦?”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纠结我“出轨”这件事。
仿佛,我的一切反常,都是因为周言礼的介入,而不是他陆应淮的问题。
我实在是累了。
“陆应淮,我没有精力跟你辩论,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无所谓。”
电梯下降得很快。
我只觉得眩晕,伸手揉了下太阳穴。
或许指间的钻石婚戒太亮,被灯一照,散出刺眼的彩光。
顿时,我手腕猛地被握紧,未等我反应过来,男人阴沉的声音响起——
“这是他给你的戒指?”
我皱眉,“松开!”
陆应淮声音不辨喜怒,“我跟你的情侣戒呢,扔了?”
这会儿,我才发现,他手指上还戴着我们婚前定好的情侣戒。
很普通的款式,材质是纯银,价格也很低廉。
当初是我拉着他约会,央求一起做手工戒指,好宣誓主权,让那些心怀鬼胎的女人少惦记我男朋友。
可又有什么用呢。
男人想出轨,想聊骚,凭一个情侣戒能管住吗?
那银戒指,我早就落在租的房子里。
大概是丢在哪个角落了。
我也没用心去找,掉就掉了。
反正也没人当回事。
我扯唇,抬眼问:“扔与不扔,关系很大吗?无非是个摆设,谁又在乎呢?”
陆应淮紧抿双唇。
电梯停到地下车库,我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言礼估计还有半小时就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