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昭下意识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要起身请罪,却被陆时至拽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为什么这么说?”陆时至身形未动,眼皮子都没有多颤一下,身上却传来极强的压迫感。
窦昭昭对上了念一担忧的眼神,随后手腕处传来指尖轻叩的压力,陆时至还等着她的回答。
“因为陛下的动作很熟练。”窦昭昭打起精神应对眼前的情景,“念一替我换药的时候很轻,但还是会痛,可陛下替臣妾换药一点都不疼。”
陆时至就是这样一个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是么?”陆时至的语气难辨喜怒。
窦昭昭点了点头。
二人之间再度陷入沉默,就在窦昭昭以为这一茬要过去的时候,陆时至头也不抬问道:“这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