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者是冰,抱不暖,捂不热,眼神都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直径走过,徒留她一人面对周围戏谑的眼神。
“哎呦,这是哪来的俊公子,把我这儿头牌的魂都勾没了。”楼上的女子将刚才一幕尽收眼底,笑道:“我是这儿的妈妈秋红,大家都唤我姑姑,不知公子来这里有何贵干?”
“留夜,住宿。”君启瑞道。周围人嗤嗤笑起来,哪有人到妓院住宿的。秋红倒是正儿八经带路,给君启瑞开了上好的房间。
“你们近期可有活动?”君启瑞问道。
“我们这儿的活动不少,有拍卖奇珍异宝的,也有买卖消息的,还有杀人收钱的,不知公子问的是哪一种?”秋红捻着帕子,眼波流转道。
“所有。”
“那可多了,一时半会说不全,我让侍女将活动清单给您送来吧。”
“有劳。”
随后清单送上,君启瑞在几十个活动中找到那一栏,五日后处子竞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