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齐江越只说了三个字就重新钻进了被褥里,让目睹了全程的蔚曲繁无语还是无语。
“你把自己当蜗牛是吗?成天钻被窝齐江越你到底想干什么?”蔚曲繁被气到了,他伸脚去踹了齐江越两下,见人还不出去就去桌上拿了手机,开始在那威胁人,“你要是还不出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赵晨,我可是有他电话号码的。”
蔚曲繁是骗齐江越的,班上的人都知道他和赵晨不对付,他怎么可能有赵晨电话号码呢?
可齐江越还是相信了,并且在几秒后无声地把头露出了裘被,在那红着眼特意敛闪了目光不看他。
“……”
如果不是齐江越长了一张极艳的脸,蔚曲繁火气上来了可能下一秒就要上手揍人,毕竟在他观念里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像什么话,这也太懦弱了。
“…再哭我强了你。”蔚曲繁语气不好。
“强啊!”齐江越又不是第一次听蔚曲繁说这种话了,反正蔚曲繁干这种事也是迟早,他早就不在乎了。
操!
蔚曲繁一时间被齐江越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他总不可能真强上吧!毕竟他也不是真同性恋啊!
可是齐江越的表现的这么惹人恼怒,他又不可能就此收手尝到挫败感。
所以…
蔚曲繁把齐江越写的作业撕了,他美名其曰是这次先给齐江越一点警告下次就真动手,但只有自己知道那是怕自己真上阵硬不起来就好笑了,谎言绝对不攻自破。
蔚曲繁和齐江越冷战了。
虽然蔚曲繁心里觉得没有必要,但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天放下狠话就跑的样子太丢脸,就总会忍不住悄悄地想避开和齐江越的所有接触,心烦的很。
“体育课你不去?”江翎攸坐在旁侧的空桌面上问蔚曲繁。
“不去。”蔚曲繁拿出了小枕头,黑眼圈极重,“我还要补觉呢,你回教室的时候记得给我带瓶营养快线。”
“红枣味?”江翎攸问。
“嗯。”蔚曲繁说完就拿了件外套把头被冒住了,躲在昏昧的环境里开始睡去。
十多分钟后。
蔚曲繁在睡梦里霎然听见了教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还以为下课了刚拿开外套等江翎攸过来给他塞营养快线,就看见了出现在门口单脚跳着回来的齐江越。
“?”
“崴了一下。”
齐江越的声音很轻,他似乎也不是很想见到蔚曲繁,所以没回到原来的位置,而是到了讲台边的手工编织老式藤椅边坐下,在那兀自地拿出了记单词的小本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