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曲繁坐吮着蔚江越痛烫的性器,他为了防止蔚江越伸手去摘眼罩还特地把蔚江越的两只手绑紧了,在那撑着蔚江越的胸口被大屌操得直流黏液,嘴上哼哼着爽到连表情都不控制了故意表现得很色——因为蔚江越看不见。
“哈啊…嗯…啊…江、江越呃…江越啊——”
蔚曲繁做爱的时候基本都是喊蔚江越后两个字,虽然说他平常都是全名喊的吧,但是做爱和平常又怎么能一样?多少还是要点氛围的。
操!蔚江越的鸡怎么这么长?都快坐到底了怎么还有一小截?
蔚曲繁心里在那腹诽着,不得不说被绑着蒙着眼睛的蔚江越确实要比正常做爱性感,这么一看简直对方才像受方,在那轻喘着面色潮红。
“曲繁哥哥呃…”
蔚江越的性器被紧穴吞吮得实在舒服,在那忍不住闭紧了眼睛爽得痉挛,想摸蔚曲繁却始终摸不到,难受得忍不住哽咽着哭:“曲、曲繁哥哥…我想摸…求您了…”
他本来就看不到蔚曲繁的样子了,现在就连摸都不给摸,只有性器被享用又怎么会满足?
“哭什么?”蔚曲繁实在不理解蔚江越,本来这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能哭,蔚江越也真是没谁了。
“不、不知道…”蔚江越啜泣道,“好难受…好难受曲繁哥哥…曲繁哥哥……”
“…没骨气。”蔚曲繁叹了口气还是给蔚江越松了绑。
接着得到自由的对方就立即恶狼扑食地把他抱稳了,在戴着眼罩的前提下一次就精准地吻到了他的唇,在那一边流泪一边肃肃地舌吻起来,同时还忍不住抖弄下体磨蹭前列腺,揉起柔嫩翘软的屁股。
“我想、想听……”
蔚江越一边哽咽哭着一边被蔚曲繁的小穴夹到搂人的手臂狂抖,讨好般舔舐蔚曲繁精湿的唇面,内心快难受坏了。
“呃哈…啊…啊…”
蔚曲繁顺了蔚江越的意开始叫床,他本来是不打算满足蔚江越的,但是又怕对方总哭,权衡利弊了几秒还是开始了,接着就感觉到了蔚江越操他的频率越来越高,巴不得把他揉入身子操煎。
“蔚江越呃…我这辈子没被人这么啊…操过…你个傻逼…呃…玩我玩上瘾了是吧?”
蔚曲繁感觉到小穴边缘都开始被指腹掰弄着玩了,他没忍住低笑两声,比起恼火更多的还是无奈,谁让蔚江越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还这么会哭,逼得他不得不纵容。
“对、对不起…”
蔚江越小声哭着,他没忍住把蔚曲繁的肉壁顶得更快了,在那伸手去揉着蔚曲繁的肿乳头,两人舒服到透息叠在一起,交合处蜜黏而肿色,泛着水光潋滟。
“呃…顶我顶得啊…这么快…是因为我、我很好操吗?”蔚曲繁用手掐着蔚江越的耳朵。
“没有…”
蔚江越嘴上不敢亵渎着蔚曲繁,却没忍住因为对方的话茎身又胀了一点,在那把乍肿的小淫穴干成了一个O洞,两人交欢到时间都忘却了。
“骗子。”
蔚曲繁骑在蔚江越的狞屌上,他本来是很腻烦男性之间的做爱的,但直到自己和蔚江越做成了这种样子,才发现被男人操也没有想象里那样不堪难受,反倒还很舒服总处于一种想射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