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喝醉了跟你说了什么话?”蔚曲繁心惊胆战问道。
他只是想起了一半回忆,还有一半任凭他在房间里想了多久也想不起来了,很要命。
“没有什么话。”齐江越咬了一下杯沿。
“齐江越你再这样我揍你了。”蔚曲繁不耐烦地连次吃了好几口蛋炒饭。
于是,他身旁的齐江越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才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没人了才凑到他身边,小声地说:“你说你不是同性恋。”
“……”
蔚曲繁今天要去世,谁也不能拦着他。
不是同性恋又怎么样?
蔚曲繁在课堂上用手指戳着齐江越的屁股,看着即使是骚扰到这种程度还能心无旁骛上课的齐江越,没忍住在心里赞叹一声好样的。
不过至于吗?
蔚曲繁看着学到走火入魔的齐江越,实在不理解这到底有什么好学的,还不如跟他一块翘课去玩赛车。
“啊湫——”
蔚曲繁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因为游神了没来得及用手捂着口鼻,让很多液体都飙溅到了齐江越身上的校服上,两个人相顾无言莫名有些尴尬。
“看什么看?”
蔚曲繁心虚地把头偏过去了,其后就装着举止泰然趴在了桌面上假装小憩,实则内心一阵尴尬。
早知道不游神了。
蔚曲繁懊悔着,恰逢下课铃打响了下节是体育课,他就刚好能找到理由暂时躲避齐江越,跑去找人一块打网球去了。
齐江越收到情书了。
是蔚曲繁亲眼看见三班的女孩给他递的,虽然他心里清楚齐江越百分百会拒绝,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齐江越和女孩交谈会那么不欣愉。
就像胸口被什么重物压着般。
“什么眼神?”江翎攸过来了,顺带给他递了块巧克力。
“没什么。”蔚曲繁接下了,皱眉道,“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他这种性格的人。”
“那你说说他具体是什么性格。”江翎攸说。
“爱哭、懦弱、胆小……”蔚曲繁掰着手指头一一举例着,可直到最后他才发现自己只能逮着这三个不好的说,其余褒义的压根就不想说出口。
“那我说。”江翎攸叹了口气,“长得好、和人说话温和、从来不早退迟到、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