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自嘲地笑了一声,沉默中已经有了答案。
江御看着颜初这样子,心里也不太舒服。
这几天接触下来,江御清楚地觉察到了颜初的变化,她曾经是被宠坏了的小公主,说话做事都很随意,不会被任何人束缚。
现在,她像是被绑上了一副无形的枷锁,言辞间都透着谨慎。
——
良江坐在沙发对面,视线停在宋宴回身上。
距离他看完视频已经有三四分钟了,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宋宴回的沉默不是什么好征兆。
良江:“宴回,你先……”
“药在抽屉里,给我递一下。”宋宴回打断良江的劝阻,他的声音压抑而低沉,像濒临喷发的火山。
良江马上起身去取了药。
宋宴回连水都没有喝,干吞了下去,舌尖残留着药的苦涩味。
宋宴回:“你确定江御没有给她任何东西?”
冷静了几分钟,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良江:“没有。”
他的人几乎是一秒不停地盯着江御:“颜初这段时间跟他见面,聊的都是他舅舅那个案子,没见他给过颜初什么东西,也没提过周年。”
听见这个名字,宋宴回周身的气压又低了几分,呼吸都透着凛冽。
良江:“周年这两年跟江御已经没有联系了,他不可能知道那件事情,你没必要疑神疑鬼。”
宋宴回:“她不能再和江御见面。”
他这句话是用命令式的口吻说出来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良江眼皮子跳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
江御舅舅的案子隔周就开庭了。
这是颜初第一次以辩护律师的身份正式出庭,虽然紧张,但她完成得不错。
一审结束,被告人胜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