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点头,两家联姻是父亲那一辈便说好的,不是江锦安也会是江娇,此刻江淮松口提起退亲一事,江淮不知为何,总觉得松了一口气似的,他温声道:“好。”
送走沈越洲,江淮带着东西来到清梨院外,江淮叫了两边门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江淮皱眉,他分明听见院中女使的嬉闹声!
“青斋,踹门!”江淮一声令下,青斋一脚将门踹开,江淮这才看清院中女使们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吃酒打着叶子牌,还有两个为首的女使已然醉倒在桌上,闻声抬起头来不知骂了一句什么。
江淮眉心跳的厉害,命青斋用冷水把醉倒的那两人浇醒,江淮怒意节节攀升。
为首的雪梧醒了酒,待看清来人时吓得瑟缩在地:“长......长公子?”
江锦安就是这般管理院中人的吗?
这像什么样子!
“你们姑娘呢?”揪起一个女使问了两遍,却连个所以然都问不出。
江淮恼怒至极,他极力压制着火气,身为贴身女使竟连自家姑娘在做什么都不清楚?
屋内翠微同江锦安瞧见院里动静,趴在窗子边仔细瞧着。
翠微惊道:“姑娘!是长公子呢!”
江锦安皱起眉,嘟囔了一句:“好端端的他来做什么?”
以往哪次不是她犯了错处江淮才会来,江锦安料定江娇不会主动提起此事,萧昭哪里更是不可能让旁人知晓的,为何江淮会来?
她想不出由头来。
拿了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翠微担忧道:“姑娘,我瞧长公子来者不善呢!”
江锦安咬了咬唇,眼看着雪梧被青斋提起朝正屋而来,江锦安心一横,打开了房门。
“长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