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百姓也不多,零星几处摊贩生意寥寥。
而且,街道两旁的房屋低矮,百姓的衣裳皆是粗布素衣,街上的店铺也很少。
林羡鱼不由撇嘴道:“都说南部湾一带富庶,汾口县更是商贸重地,我看不过徒有虚名,这般冷清,不过尔尔。”
“傻姑娘,这是因为遭受了水灾,若不是灾后,这汾口县定然也是很热闹。”
“我看不尽然。”林羡鱼不以为意,不屑道,“你看这街道两旁的建筑,低矮而陈旧,就算不是因为水涝,也比不得咱们临水镇。”
“那是当然!”晏自亭深有感触,那临水镇也是因为有着他的尽心经营,要不然哪里有着那般光景。
那时候这江山虽然被晏景安那暴君统治,可临水镇那一方天地,却早已掌握于晏自亭手中。
其实,这个汾口县还真是个好地方,人口兴旺,物产丰富。
但是,前朝晏景安那暴君执政时期,战乱四起,打仗朝廷就会加重税赋。
如此一来,压在民众肩头的税赋沉沉甸甸,本该富裕的地方,也被压榨的食不果腹了。
晏自亭等人,随着林知县到了县衙的时候,县衙里驻守的官员和上头纷纷而来的总督巡抚等人。
他们早已经听到了风声,带着一众衙中官吏,跪拜在县衙门外迎候了。
林羡鱼很快就被安排去了后院歇息,晏自亭则还要留下来分派工作,做好灾民的安置事宜。
对于灾民的安排,晏自亭手下之人早已领略透砌。
所以,不用晏自亭开口,就有人安排着开仓施粥,分派粮食给灾民事宜。
由此所见,民众遭受的重大损失,就是国家的重大损失。
所以,晏自亭的第一要务就是要尽快、尽全力的帮助灾区进行施救工作、安置灾民工作以及灾后的重建家园。
“沿河各处溃堤、水坝并人口密集处,皆有屯兵日夜轮班查看。险恶低洼处的百姓也已暂时迁居高地,臣一定能尽快修好溃堤。”赵都督当即信誓旦旦道。
“既然冲毁民房数目之多,不知如今流离失所之百姓皆居于何处?”
晏自亭知道现在大家下意识地更注重河堤工事,减少灾难再此受灾最是重要。
可是,那些已经受灾的百姓也不能置之不理。
因此,晏自亭特意提醒道。
林知县禀告道:“如今皆由官府出面,安置在宽阔的乡绅宅邸,或是在山坡高地处搭建临时篷屋。”
“只恐汾口县城中还可如此,到偏远乡村还有官府出面安置吗?”
晏自亭敏锐地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他一路救灾而来,所谓经验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