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真的吗?真的呀,我…….我愿意!”
看着那银子,张秀才激动地语无伦次了。
更何况,一听还可以预支工钱,更是激动了,哪有不愿意之理?
而且,家中母亲生病了,在病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因为没钱请不起郎中,如果有了这银子,他就可以去请郎中了。
林羡鱼见张秀才点头同意,遂将手中二两银子塞进张秀才手中。
说道:“正好临近月初,这是第一个月的聘金。”
手里紧紧攥着真金白银,张秀才心动了,却有些犹豫。
“真的一个月二两银子吗?”
“当然,这不是给的你二两银子么。”
眼下这个行情林羡鱼还是知道的,因为水生就是她亲自送去的学堂。
一般临水镇上的夫子,教书先生一个月的工钱是一两银子,这据说已经是非常的了不起了。
二两银子的,那可得是一些有路子的夫子,据说可以为学子打通官途的老夫子。
林羡鱼看着张秀才,她只是纯碎的觉得请一个秀才来当教书先生,应该能让孩子们学到更多。
还有张秀才说自己家里有老母亲需要照顾,看他现在的模样就知道他过得十分的不容易。
所以,她在有限的条件下拉别人一把,这是她向来的行事风格。
“鲍家庄是吗,三天之后,我过去,到时候找谁?”
“你就说你是庄主请来的夫子,村子里的人,自然会欢迎你的。”
这个时代对于教书先生还是比较尊敬的,更别说鲍家庄那些奴性十足的村民了。
可那张秀才不淡定了,他听到什么了?
庄主,这姑娘是鲍家庄庄主吗?
“好了,三天以后见,我们先走了。”
林羡鱼哪里管那张秀才什么心思了,解决了一件事,林羡鱼看起来很开心。
张秀才不由得愕然了,半晌又呐呐踌躇着不动。
他见林羡鱼就这样转身就走,连忙叫住了林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