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这话的时候,梁时砚眼睛通红,眼底都是戾气。
怎么看,也不是要放过的意思,而是释放了他心底的野兽。
最近的风声紧,梁时砚也没耽搁,过了会,就从L1离开。
开车的途中,他接到来自任怜的电话。
任怜轻声:“时砚,我在老地方等你。”
攥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直迸,过了许久,梁时砚还是开车过去。
车载蓝牙的屏幕上,电话还没挂。
任怜也没说话,但也不挂断。
就像很多年前,她对梁时砚不主动,也从不拒绝,只是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给他一点甜头。
深夜之中,梁时砚的嗓音沉深如水:“任怜,你知道订婚宴我为什么生气吗,我收到了一打有关你在国外的照片。”
他继续说:“你在国外做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