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容辞又拿出了一个香囊,“这个是给王爷的,你们转交吧。”

    “香囊也是长漓姑娘绣的?”

    陵缰接过香囊仔细打量,神色赞叹的道,“长漓姑娘的手真是太巧了。”

    “不是。”容辞神色不郁的道,“我买的!”

    陵缰收回赞叹之色,‘哦’了一声。

    “王爷不想欠长漓姑娘人情,觉得被一个姑娘家护着,脸上不好看,这香囊你们别说是长漓姑娘给的。”

    “为什么不说?”

    陵缰当即反对,“长漓姑娘做了好事岂能寂寂无名?必须要说!”

    容辞看了他一眼,“那你负责劝王爷戴上。”

    陵缰哼了一声,“我说就我说。”

    百鲁安静的看着俩人拌嘴,这几年,他们老是这样,已经习惯了。

    “陆家的事如何了?”容辞看向百鲁,问了一句。

    百鲁摇头,他们进不了御书房,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

    陵缰道,“具体的结果,就看皇上会怎么惩罚陆家,但我觉得晋王多数没事。”

    “不管是王爷伤人也罢,还是晋王参与贪污案也罢,皇上大概都会各打五十大板,轻轻揭过。”

    “就算知道晋王参与,但只要晋王嚷嚷一句,‘儿臣冤枉’,说这些证据是虚构的,这件事就过去了。”

    容辞听完,顿了片刻,“说的也是,晋王是皇后嫡子,又有镇守西关的骠骑大将军的外祖父,岂会那么容易出事?”

    闻言,陵缰和百鲁不在出声,眼中却闪现出相同的怒火。

    ……

    虽然一夜未睡,但萧云厌回到书房后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将陵缰留下的密信一封封的仔细查阅。

    在进宫的路上,他将陆鸣黔府中搜出来的账本和密信分成了两份。

    现在,他查看的便是属于晋王的那一份罪证。

    晋王担心自己的罪状被元庆帝查看,但没想到萧云厌根本就没有将所有证据交出去。

    他清楚的知道皇后的手段,如果三百万两证实全都是被晋王贪墨的,那这笔银子,晋王一定会以其他的名目全都敬献给元庆帝。

    这笔钱,一旦入了元庆帝的私库,就绝不可能拿出来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