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本王说不可就不可。”

    她吸血上瘾,放任她睡在自己身边,岂不是与虎同枕?

    他就算再怎么机警,也总有打盹的时候,到时候,岂不是任她宰割?

    确认陆长漓无事,萧云厌抬脚就走,走出一段路后,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触手光滑,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任何黏腻的感觉。

    对此,萧云厌竟没有感到任何意外。

    陆长漓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吃饱喝足的感觉太好,即便暂时被萧云厌戒备,她的心情也不受影响。

    不让她睡他的床,她就不睡?

    萧云厌要是说了算,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该睡还是要睡的,不然,他哪天夜里,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噶了,算谁的?

    没了香香的血,她就完犊子了。

    今晚那个逃跑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它最好是藏起来,永远不要现身,不然一定揍得它鼻青脸肿,爹娘不认。

    ……

    萧云厌再度回到陆家的时候,陆家后院已经化作火海,容辞,陵疆和百鲁带人奋力救火,却被晋王的人纠缠。

    晋王虽然离开了,但他的人却留了下来。双方人马纠缠在一起,拳拳到肉,个个都奋尽全力,场面一度失控。

    虽然容辞等人占了上风,将晋王的人按在地上揍,但也错过了救火的时机,而晋王的人趁机将陆鸣黔扔进火堆了。

    萧云厌来了之后,场面虽然被镇住了,但陆鸣黔也被活生生的烧死了。

    在他放弃陆鸣黔去追陆长漓的时候,他就猜到这里会被晋王毁尸灭迹。

    萧云厌派人通知京兆府衙来灭火,然后将晋王留下的人全都捆了起来。

    “王爷,虽然陆鸣黔死了,但属下将他书房里的密信全都保存住了。”

    陵疆从怀里掏出书信的一角,厚厚的一沓,证实他一封都没漏。

    萧云厌看了一眼,神情淡淡,并不在意。

    晋王现在进宫告状,肯定会倒打一耙,陆鸣黔死了,即使有这些物证,也是死无对证。

    毕竟,那可是皇后的爱子,虽然并没有立为太子,但也是中宫嫡出,岂会那么容易被扳倒?

    这不,萧云厌刚回王府,宫中就来了人,指明让他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