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冻症。”顾远山见瞒不住了，叹了口气，沉重地说道。
渐冻症！
听到这，顾烨霖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妈妈确实无缘无故打碎东西。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阿联自己亲生母亲去世了都不知道，还一直怪她，他......他都做了什么？！
“这是你妈妈的意思。”顾远山想起当时躺在病床上病弱的妻子，心脏一阵绞痛，“烨霖，当时查出来的时候，你妈妈求我不要告诉你，知道有一天你能接受这一切。”
“当时你还小，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顾远山缓缓解释道。
顾烨霖攥了攥手心，没有说话。
“那我妈呢？顾叔叔，你和我妈又是怎么回事？”沐清染听着这一连串的事情，有些纳闷。
顾远山皱了皱眉头，似是不明白什么意思，“清染啊，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和曼婉当时确实是偶然碰上的，并无......”
没有？沐清染不相信，如果不是他们，那爸爸又怎么会......
“确实跟他没关系，是我做的。”此时一道格外冷静的声音响了起来，沐清染看过去，只见宋曼婉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
“清染，这件事确实和远山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想跟你爸爸离婚，故意让你爸爸看见这一幕的。”宋曼婉似是没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麻木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