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不免会想起许巍的那句歌词
“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
“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觉得我要被情绪所吞噬,等叶落、等花开、等夏天的海鸥归来,在这个银杏枯黄的季节,看晚风都没了丝毫的凉意,树树山山,远去的岁岁年年,眼前的你是你,我是我,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
。
其实,那心里的落霾早就应该散尽,不是吗?
故事已经太过于遥远了,我们为何又要依旧为其伤怀呢?
纵然这个夏天我们没能一起换上宽松的短袖,穿着拖鞋,一起走在这个小城的傍晚,纵然终有一天,可能我还是会被现实裹挟着离开,但至少现在,我还能再看你一眼。
彼时,呼哨的鸽群掠过这座城市的上空,就着远处折射而来的霓虹,清风拂过我的眼眸,在这微微细雨的初冬,透过时间,一个人,一切都朦朦胧胧,刚刚好。
夜晚就这样随意且自由的走着,哪怕树叶不是变黄便是已经飘落,但我眼里的瓮安,它是那样的色彩渐变,厚重浓郁,我一边走一边拍,一边大笑一边感怀,就像曾经我们一边向前走,一边学着爱。
草塘今夜的月色浪漫,风清清,夜皑皑,尘世潦草,江湖不堪,此间遇见,已经是人间难得。
说到这里,若是我还说:“我心里藏着一个乌托邦”。八壹中文網
首先映入眼帘的,极大概率会是很多人一个向下的嘴角,和一个闪动满是“自作孽”的大眼睛。
记得很多人说我是个自我矛盾的人,时至今日我仍然不会反驳,其实呢也不然,自我矛盾的时候,往往伴随着我的欲言又止,大抵只是在哪些欢声笑语中,我不想再谈及过往。
毕竟,北风吹来了寒意,我不想再在结尾之前,就说一场提前到来的大雪。
其实大风在我心里吹了很久很久,就如月亮已经亮了四十亿年,想了想,尘世不过昼夜三千万,很久以前,我就不再顾忌别人的赋予我的定义,以及固执的偏见了。
为了得到锁的认可,每一把钥匙都奋不顾身,丢掉自我,经历刻骨,把自己刻成锁心里的形状。
岁末临近,风亦渐寒,太多的雕琢,都会显得晦涩而刻意,所以我舍掉了拐弯抹角的隐喻,单段成诗,句句直言,是是非非,见我所见,写我所写。
去年的冬天天来得似乎稍早,大有一种夜色欲晚,月色难临的感觉,一伊啊一伊,你说,咱那能再去承那二十四桥悲和欢,去延续那镜花水月的思念呢?
就像我曾经时常流下一个反问“我们究竟要涉多少重水,多少重山,才能去跨越万重情关呢?”
但谁说无风难越关山,谁说无他不去江南?
没有谁的月亮只亮一半....
我们每个人都终将会圆满,早晚都无妨。
说起来,阿文身上的亮点,于那晚“漠河舞厅”的低沉嗓音中得到了升华,若是我们早遇见两三年,大抵有一种文艺撞见民谣的既视感。
或许只是曾经我向往诗和远方,祈愿草木温暖、笔墨含香,而如今,只是在晚星和焰火之中,心里难以掩饰那毫无防备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