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出门散步,莫名其妙遇到刺杀。

    那些人,不是他对手,可惜人多,终究是吃了亏受了些伤,晚回来晚些。

    他刚想回屋休息,后背被人拍了一下,眼神变得凶狠,立马转身。

    手上已经摸在腰间了,那里是匕首,若是敌人,他会毫不犹豫直接割断这人的脖子。

    他浑身煞意格外浓烈,像是孤山上的头狼,高冷又嗜血。

    动作牵扯到伤口,他眼神猛的一阵收缩,

    年老不仅没害怕,反而眼中还带着赞赏。

    “是我,不用怕,我闻到血腥味,来看看,怎么受伤了?”

    年老掏出一个玉瓶放在桌上。

    “是我特地研制的,止血要效果特好,最好晚上睡觉前用一些,不然,明天可没法见一大家人。”

    顾岑安看着玉瓶,半天没有伸手去拿。

    年老似乎知道,他的臭脾气,没生气自顾自说道。

    “顾兄弟日久见人心,不是所有人都会踩你一脚,也总有真心实意与你结交之人,人与人多些信任。”

    看着年老故作潇洒大步离开的背影,顾岑安最终拿起药瓶回了房间,年老有句话说的对。

    若不将伤口处理好了,明早吓到弟弟妹妹该怎么办?

    心里惦记要去镇上,陆漾早早起了床,就不信,还堵不住顾岑安。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这家伙竟然赖床了。

    日上三竿,房门才被打开。

    陆漾无聊的趴在桌上打哈欠,看见他眼睛立马亮了。

    “岑安,今天不去镇上了,起的这么晚。”

    她可没有说,顾岑安是在睡懒觉,眼神中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昨晚一夜好眠,身子舒坦了些,伤口却比昨天疼痛,到底是难受。

    让顾岑安更加冷漠,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陆漾。

    “岑安可不能和木头桩子一样冷冰冰的,这样下去,以后怎么跟你说媳妇,把人家女娃往家里一带,你这幅模样,定把人吓得转头就跑。”

    见陆漾唠叨个没完,顾岑安直接起身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