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学舞蹈那么多年,那么多年的坚持,自律,已经说不清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
她已经不可能再站在理想的舞台上。
如果能以另一种方式继续这份事业,应该也算是对自己有个交待。
章晚:“做替身,太可惜了。”
向箖:“没关系。只是可能我的时间不太自由,但如果有适合我的工作,我会尽量去安排的。”
跟章晚聊的时间不长,对于做替身的事,章晚说会帮她留意。
时云州不在蓝城,向箖便白天去时运上班,晚上把精力放在酒吧。
一天她坐在一楼,正在拒绝一个客人的搭讪,像有所察觉似的,突然抬头向二楼看去。
正看到时云州站在二楼护栏边。
他一条手臂搭在栏杆上,指尖勾着一杯酒,正朝向箖的方向看着。
向箖跟客人致歉后,朝二楼走去。
看到时云州,走到跟前,笑着道:“州哥。”
时云州看看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酒杯里剩的酒一口喝光了。
然后抓住她手腕,把她带到包厢里。
放开向箖,转身,拉上包厢的门。
这只是一道很薄的门,并不能完全阻隔外面的吵闹。
时云州朝向箖走过来。
可能向箖并没有想到他究竟能在这里做什么,在她还完全没有意识到状况的时候,就被时云州搂住了腰,紧接着焦热的吻就落下来。
吻里还带着一点酒气,气息像烧沸了一般。
太过于急切强势,空气被挤得一丝不剩,向箖难以招架,立刻就腰软腿软了。
时云州就这样把向箖抱到沙发上的时候,向箖只来得及讨两口空气。
时云州再压上来的时候,她急忙叫了声:“州哥......”
后半字被吞了一半,连推搡都毫无力气。
这一声带着急喘,娇滴滴的像是媚到骨头里。
偏时云州肆意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