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时总家里不也一样是保姆保镖吗?”
时云州笑了一声:“怎么谁对我家里的事都这么清楚?”
向箖:“......”
她看向时云州,觉得他这一句,多少是有些没事找事了。
黄桂玲:“话是这么说,但时家的保姆保镖,和你的保姆保镖,能是一回事吗?”
尤若:“妈,先别说了。我不太舒服,想躺一会。”
黄桂玲急道:“你看你,这坐月子,可不能哭啊!”
......
虽然尤若和孩子何去何从的事,还完全没有商量好,但显然向箖他们不适合再继续待下去。
时云州先起身离开了病房,向箖也随后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王特跟上。
但想要离开,向箖和时云州还得往同一个方向走。
向箖本来想稍微停一下,让时云州先走。
时云州却回头看她一眼,问道:“向海还没走?准备什么时候办丧事?”
向箖:“......”
还是笑了下:“这个时总就别惦记了,我应该不会邀请您去吃席。”
时云州:“我不差你那顿粗茶淡饭,主要是想去送送他。”
向箖:“送不送不重要。但如果他知道你帮他养儿子,一定会很高兴。”
时云州脚步一顿,向箖反应及时,咬着嘴唇绕开了他,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向箖的确不希望时云州插手养孩子的事,而时云州看起来也并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万一时云州没经住尤若的眼泪泡,真把孩子给接走了,等再往回要的时候,恐怕又不容易。
而且尤若显然想早点拿到向海的财产。
不说本来非婚生子女的财产继承就有些麻烦,向海现在已经在恢复中,就算到明年四月份他还没有醒,他的财产也不可能再作为遗产处理。
也就是说,尤若想靠孩子拿到向海财产的目的其实已经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