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炀笑笑:“不好意思,有点喝多了。”
虽然看不出醉态,但看着确实喝了不少酒。
他走过来,坐在沙发另一头。
也看向大海,看了有那么一会,然后把酒杯放在沙发前的小桌子上。
洪炀:“别看我整天跟酒打交道,其实我的酒量并不算好。”
向箖:“虽然我是开酒吧的,但是我的酒量也不好。”
这让洪炀笑了一声。
洪炀:“之前你跟云州,是不是在嘀咕我的什么八卦?”
向箖:“......”
其实总共就说了那么几句话......
他们这些人都是长着顺风耳吗?
向箖完全可以不承认说:“没有。”
把话堵死了就不用继续聊了。
但她现在其实想聊几句,便道:“不好意思,我擅自打听你的私事了。”
洪炀又拿起酒杯来,喝下一大口。
说:“我跟时鹭读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只是还没到公开的时机,就被她家人发现了。”
向箖:“他们不同意?”
洪炀:“云州回来之前,是时云晟在帮时伯父管理时运,他既以接班人自居,不能容忍妹妹拖他后腿。”
洪炀:“时云晟出事以后,邬伯母更需要一桩能帮她撑起门面的亲事,便物色到了洪瑞。”
洪炀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淡然。
看来是已经放下和释怀了。
果然,洪炀说:“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
已经分开三四年了。
从学生时代,到三四年前。
虽然今天时鹭对向箖叫了一声“箖姐”,但其实要论年龄,她比向箖还要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