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走向浴室,她本来以为时间还早,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
向箖走进浴室以后,不一会儿,时云州也起了身。
衣服丢得乱七八糟,捡起一条浴巾围在腰上,走去桌边拧开一瓶水。
仰起头来,伴着喉结的滚动,半瓶清凉的水滑入腹中。
时云州看向浴室方向,放下水瓶,点起一根烟,走向落地窗。
抽完这根烟,摁灭烟头,拉开一个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微型窃听器。
这窃听器是他昨晚从向箖包上摸到的。
已经被他破坏过。
如果不是他的手机上装着探测芯片,他也不可能会想得到。
把窃听器丢进刚才动过的水瓶里,拧上瓶盖,由它自生自灭。
然后扯掉浴巾,也走去浴室。
穿过潮热的水汽,他把向箖给托抱了起来,放在大洗手台上。
毫无准备,向箖在他手臂上抓出几道红红的印子。
向箖的眼睛依然泛着红,可时云州怜惜不多。
时云州:“叫老公。”
他低头看着相连的地方:“在这里叫不出来,就去床上叫。反正我不赶时间。”
他真的要把向箖抱去床上。
虽然他们两个荒唐到极点的时候,什么混言浪语都能被逼着说出来。
可是这样突然让向箖叫,向箖真的有些张不开口。
何况她正有些恼怒,皮肤泛着淡淡粉色,不知道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被羞臊的。
痕迹点点,更显分明。
时云州的喉结滑动一下,正要耍狠,向箖的手指又抓出几道印痕,清醒叫他:“老公。”
时云州:“老公都叫了,准备什么时候嫁?”
这个问题时云州没等到答案,也没准备要答案。
等到向箖再次洗干净,离开浴室,穿好衣服,时间又更加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