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没接这话,她口中含着一颗话梅糖,能把她各种不舒服的感觉减轻一些。
时云州:“想不想吃什么东西?我带你去。”
向箖:“不想吃,你饿吗?”
时云州:“我不饿。”
时云州搂住向箖,想尝试让向箖往他身边靠靠。
时云州:“有没有不舒服?”
向箖:“没有。”
时云州便在向箖的额角亲了亲:“那就好。”
深夜的马路上,车子都行驶得很快。
好像都在着急赶往一个有灯光、能留驻的地方。
往常的这个时候,向箖已经睡了。
而她现在靠在时云州肩上,感受到一种独属于城市深夜的寂寥。
向箖太安静,时云州看了看她,大概以为她困了,便也没再说什么话。
其实向箖有话在心里揣着。
只是欲言又止。
在嗓子里堵着。
向箖也闭目养神了一路。
直到他们回到家,车子驶入院门,向箖坐起来,拿开时云州的手,车子停住,她率先推门下了车。
时云州跟上来:“怎么了?”
红姨他们已经迎出来。
向箖忍着,就这么走去了他们卧室。
回到卧室,向箖:“红姨,他喝酒了,你去煮点解酒的汤,顺便看看王特他们需不需要。”
红姨应一声,就转身去了。
而向箖瞥一眼时云州,又走向衣柜,拿出一套时云州的睡衣,放在床上。
时云州:“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