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到掉渣的话,叫破镜难圆。
他们本来就是由碎片拼粘的镜子,现在又砸碎成了粉末渣渣。
向箖想挣扎出去,但是依然挣扎得毫无威胁。
如果现在的状况对她稍微有利一些。
她应该能更加平静地面对。
这种被强制在他怀抱中的状态,让她终于从之前的茫然发懵中生出恼意来。
向箖:“你时云州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你现在在干什么?”
血气涌上脸颊。
又迅速冷静下来。
向箖:“你先放开我。”
她又使劲挣了挣。
这一次竟然就顺利挣开了。
向箖看看时云州,再一次向门口走去。
门口有人守着。
是向箖没见过的新面孔。
她转身走向窗子。
窗外也有人看守。
向箖再次看向时云州:“准备再关我一次是吗?”
向箖:“你大老远的跑到这里,就是为了再把我关起来?”
时云州:“是。我一直在想,你该有多讨厌我,多想摆脱我,才会一个人,跑到其他城市,把我们的孩子打掉。”
这话让向箖喉中梗了一下:“是,我连这种事情都做了。但是身体是我的,我有决定的权力,你这样是干什么?来报复我吗?”
时云州:“我心疼你受苦。又心痛还没抱过它。”
......
他们两个对峙之间,空气如浮动的冰丝,突然让人不敢轻易去拨一下。
时云州:“是因为我太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