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他刚从报纸上知道,沈逢时随意抓来的实验体竟是他乡下的舅舅。
沈逢时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就随意选了一个身强体壮的人,怎么会知道他是你舅舅?”
“你撒谎!”
傅流觞怒不可遏,朝着他的脸又是一拳过去。
沈逢时被打的鼻青脸肿,好似也不在意。
只见他吐了口鲜血到地上,勾唇一笑:“做都做了,你想怎么样?”
“把解药给我!”傅流觞额前的青筋暴起。
沈逢时却突然笑出了声,仿佛在嗤笑他的天真:“你见过我什么时候救过人吗?”
“况且,他只是你的舅舅,没用你做实验可是看在你当初救过我的份上!”
“你这个疯子!”
任凭傅流觞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他确实招惹了一个疯子。
他早就应该知道,面前的沈逢时根本不是正常人。
他是憎恶傅司晏,可那并不意味着要用自己舅舅的命去抵消傅司晏的命。
顿时,傅流觞松开了手。
离开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沈逢时:“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逢时却摊开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随时欢迎!”
很快,张二娃被送到北城医院经过治疗以后,病情已经得到好转,在今天出了院。
出院的第一时间,他找到南笙和博古李,握着两人死死不放开。
“如果不是南笙小姐和博古先生,我现在哪还有命出现在这里?”
“说什么我都要请二位去我家做客,虽然是乡下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可该我感谢的,我是一定要的。”
面对张二娃的热烈邀请,博古李和南笙对视了一眼,最后点点头。
酒过三巡,不等南笙主动询问,张二娃倒是自己提了被咬的事情。
“我到后山去砍柴,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以为是有人在山里打猎便没在意。”
“哪知道,那怪物趁我不备,偷咬了我一口。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地往山下跑去,才躲过了这一劫。”
说到这里,张二娃还有点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