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握着西瓜的手,感觉他的手都是烫的,她眼眶通红地说:“都怪我们太纵容他了,就不该由着他自己的性子来。”
“就算你这么说,我估摸着他好了,还是一如既往。”傅司晏道。
“这孩子恐怕是提前进入了叛逆期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如果他还是这样,我就只能送回去叫爷爷好好管教他了!”南笙一脸严肃。
傅司晏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担心西瓜半夜体温加高,南笙一直都陪在他身边。
夜深,南笙听到西瓜哼哼的,看起来很痛苦。
困得不行的南笙,只能一边给他吃止痛药,一边给他按摩太阳穴:“没事的,妈妈和爸爸一直都在。”
西瓜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好点,南笙把他抱在怀中,靠在床上睡着了。
傅司晏进入房间,看到南笙靠在床上搂着西瓜入睡,他走过去将母子两个都抱了起来。
轻轻一动,南笙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向了傅司晏。傅司晏轻嘘了一声:“走,去房里睡觉。”
“没事的,我在这里守着他,在这里睡也行。”南笙声音含糊道。
“他这是病毒性感冒,会传染的,你身体本来也不好,万一感染上了呢?”傅司晏温声说。
拗不过傅司晏,南笙只能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抱着自己和西瓜去床上休息。
将他们抱到床上,傅司晏将他们的被子盖好,这才坐在他们的身边,继续守着西瓜。
西瓜就在两人中间,安静地睡着。南笙始终握着西瓜的手,她睡得并不深,心中挂念着西瓜。
傅司晏想,这大概就是母亲对孩子深深的爱吧。
无论自己多么的困乏,心中却总惦记着孩子的一切。
可现在能守护自己的孩子和妻子,傅司晏也很满足。
第二天,西瓜的病还是跟昨天一样。南笙一夜也没怎么睡,此时疲惫异常。
摸了摸西瓜的头,她打着哈欠对十分困顿的傅司晏道:“怎么办,还是没退烧,要不送去医院验一下血?”
傅司晏脸色苍白,他抬手摸了一下西瓜的额头,也打了一个哈欠:“还跟个火炉一样,我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看一下,如果真的不行就去医院。”
南笙和傅司晏同时掀开被子起床。
而被他们夹在中间的西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隐隐听到南笙担心的声音:“让小葡萄暂时跟他隔开吧,万一传染呢?”
“嗯,昨晚你也辛苦了,待会儿医生过来,看医生怎么说,如果要去医院,我就让乔朗开车送我们过去,我在医院照顾他。”傅司晏一边换衣服,一边跟南笙说。
“西瓜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如果我不在他的身边,我怕他多想,还是一起去吧,我把小葡萄送到哥哥那就行了。”南笙道,她还从未在孩子生病的时候,不在他们的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