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戏份全都后挪,还得赔钱。
当然,郁繁是不怕赔钱的。
只是,他和郁老爷子一个病房,这就离了大谱了。
郁老爷子坐在床上,看着旁边绑着石膏的郁繁,哼了又哼:“你要是把我的曾孙摔了,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可就是记着会被你打断腿脚,才护着她把自己手弄骨折了。”郁繁哭丧着脸说。
“你说你多大年纪了,还不知道成熟,跟个猴子一样,要上天啊?”郁老爷子说。
“哎,我这是为了更加名正言顺照顾爷爷。”郁繁满口无奈。
“那我真是谢谢你啊。”郁老爷子觉得好笑。
病房有了郁繁,就热闹起来了。
郁老爷子早就好了,可想着郁繁还得医院呆几天呢,便也不着急回家了。
南笙日常负责爷孙的一日三餐。
这日,南笙刚从医院出来,就碰到了傅流觞。
“我说给你半个月时间调查,你却让你哥哥在背后打我朋友。”傅流觞皮笑肉不笑地说,看起来还挺生气。
南笙有点茫然:“我可没做这种事情。”
“罢了,你回家问问你三哥。你最近查的如何?”傅流觞不想跟南笙生气一样,妥协着说。
南笙想到沈逢时还没一点音讯,但嘴上却很平静:“在查。”
“听说你四哥骨折了,不要紧吧?”他又故作关切。
南笙对他印象不差,便开口回答:“还行,不是大事。”
“那就行,你爷爷身体如何?”傅流觞继续问。
“也没事。”南笙说罢,抬手看了看腕表,“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有消息我会联系你的。”
“行。”傅流觞点头。
等南笙离开,他嘴上的笑意消失。
郁寒跑去国外把他的朋友都给打了一顿的事情,看来南笙不知道。
傅流觞能猜到是傅司晏干的。
他转身看着南笙上车的背影,心想自己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不然半月之期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