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一把推开她,“我管你狗屁的影响,想叫老娘忍气吞声,做梦去吧!姓江的,我给我滚出来!”
她不敢喊姓陆的。
陆景舟正要开门,被江月挡下,还将他扒拉到后面去了,“走开,女人吵架,男人插什么嘴!”
陆景舟微笑着乖乖退后,看见沙发上刚收的衣服还没叠,得,有活干了。
江月打开门,差点被姚红的口水喷到。
王生抱着小豆芽正要回家,都走到楼梯下面了,看见这一幕,也不着急,她俩搁那看热闹。
小豆芽吵架听多了,居然不害怕,睁着一双星辰般漂亮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
姚红一见着江月,本来就很旺的火气,一瞬间又高了好几百度。
“你出来的正好,我倒要问问,你们夫妻俩使的什么鬼计,非要把我们撵走,啥意思,这房子也是你家的?凭啥你说不让住,我们就不能住了,瞧把你能的,你跟我有啥区别,不也是乡下来的,你心咋这黑呢!”
跟她的愤怒不同,江月脸上笑嘻嘻的,“我心黑不黑,我自己知道,但你身后那个男人的心有多黑,你知道吗?”
“啥意思?”
看她俩眼茫然,江月忽然很好奇,她知不知道罗一鸣过去干的事儿,或者知道了也不在乎。
“意思就是,你真了解你男人吗?我真的很好奇,你跟他睡在一起,夜里有没有惊醒过,有没有后怕过,反正我就一句话,要么你们搬走,要么他进劳改农场,或者干脆拉去枪毙,相信他值得一颗子弹送葬,懂了吗?”
懂了吗?
姚红不傻,她是个精明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在几个插队男青年中,一把抓住罗一鸣,瞧瞧,她现在不就混到首都来了吗?但她没想到,罗一鸣居然是将门之后,还是个鸿二代,虽然不受待见,但说不定将来罗家在帝都的房子财产都得留给他,所以是可以等的。
但罗一鸣的过去,呃……除了那件事,还有别的?
还有什么是比杀人更大的事呢?
这么一想,她底气又回来了。
“我呸!你少在那阴阳怪气,也别想挑拨离间,我们夫妻俩感情好的很……”
“我管你们好不好,我这话也是说给罗一鸣听的,他心里清楚,走或不走,他自己做决定去吧!你想吵吵,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果然,罗一鸣板着一张死人脸出来拉人,“走了,我们收拾东西。”
“什么?真的要搬走吗?要搬去哪儿,我不想搬。”
甭管她想不想,该搬还是得搬。
警卫员跑上跑下,帮他们搬东西,姚红跟个老佛爷似的,还嫌他干的不好。
半个小时之后,载他们的车子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