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的人依然不多,也很是清净,纵然是休沐之日,但得闲的依旧不多,男宾中来的更少,饶是七皇子努力搞气氛都没能叫气氛活跃起来。
知道裴羡身体不适,祝思特地来问过赵瑾,眼里含着真切的担忧:“夫人,羡儿身子究竟如何?可请过太医了,太医怎么说?”
她是悄悄拉了赵瑾在一边问的,后者也没隐瞒,只隐晦开口:“皇子妃不必担忧,羡儿命犯太岁,想是冲撞了什么,太医也看过了,说是多修养些日子便好。”
祝思耿直但不傻,立即就听明白了,然后脸就黑了。
“怕不是命犯太岁,是命犯小人吧!”她冷笑一声,看向屏风另一边的二皇子时,眼里含着明显的嫌弃和怒气。
赵瑾笑了笑,宽慰她几句,顺带着为裴羡再次致了回歉,并着人将裴羡特地准备的生辰礼交给她。
祝思不甚在意道:“夫人这话就见外了,以我与羡儿的交情,何须非要来此做面子功夫?您叫她好生养着便是,小人多诡计,是要仔细防着的。”
赵瑾含笑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