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聿不以为意,冷眼催促了一声。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快点走。”
“啧。”明扬继续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仿佛被抛弃的小媳妇,“某些人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我可算是见识到了。”
说着,又转头意味深长地交代了纪安瑶两句。
“纪小姐……虽然说怀孕的时候可以不禁房事,不过,还是悠着点比较好,太激烈了……难免不会发生什么小状况……”
一句话,说得纪安瑶面红耳赤,一直等到明扬的脚步声走远了,才敢抬起头来,扬手搡了白斯聿一把,埋怨道。
“都怪你!”
白斯聿简单粗暴地会错了意,冷然道。
“下次不找他了,该说的不说,尽说些没用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白斯聿微微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对上他茫然的目光,纪安瑶的耳根又是一烫,仿佛他是纯洁的小鲜肉,只有她一个人污者见污……明明这家伙脱下了衣冠,整个儿就是一禽兽好吗!
“我是指……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听到纪安瑶低低地提醒了一句,白斯聿继续茫然脸,表示不知所云。
“他最后说了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
闻言,纪安瑶一脸狐疑,妥妥不信!
“别装了!他的声音又不小,你怎么可能没听见?”
“我是真的没有听清楚……”白斯聿一脸坦诚,丝毫没有作假的成分,“你说说……他最后一句说了什么?”
“算了,没听见就没听见,我不说了!”
“说吧,我认真听着。”
“不说!”
“可是我想知道……你这说话说一半,不太好吧?”
看着白斯聿诚恳的俊脸,好像是真的没有听清楚,纪安瑶不禁咬了咬薄唇,犹疑再三,最后在某人期待的目光下,到底还是把明扬临走之前的那番话简单地复述了一遍大概的意思。
继而脸颊红红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反问。
“现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