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瑶语气淡淡,对他的冷嘲热讽不屑一顾。
“你跟我们本来就是不是一路的,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不错,”白斯聿点点头,表示赞同,“我跟你们确实不是一路的,我跟你……是‘一床’的。”
刻意咬重的字节。
存心歪曲的意思。
是某只禽兽一贯的伎俩。
只是比起前几次,这一回的语调中,似乎暗含隐隐的薄怒。
然而纪安瑶并不觉得他有什么资格生气,便没有理会,也没有接过话茬,只垂着脑袋,思考着阎烈方才那句话的含义——
阎烈说,昨天晚上……是他赢了?
他凭什么那样说?
明明零点之前赶来迷魅的人是韩奕,跟白斯聿有毛线关系?
这死小子,该不会是想讹她的吧?
她看起来像是那么好骗的?
身后,白斯聿的思绪跟她不在一个调子上,似乎还沉浸在她刚才的那段回忆中,沉默片刻,忽而开口提出了质疑。
“你说你和韩奕约定好要考同一所大学,为什么后来……又没有念同个学校?”
“考试那天出了状况,我……作弊被抓,取消了考试资格,而且还被学校开除了学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