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临昼那边倏忽来人了,嵇临意在电话这一头只听见了几声“嗯”和一些声音不明晰的女声,片刻之后就听见了他有些窘急开口:“意意,我这边有点事情,我晚点再跟你聊好不好?”
“好。我没事的。”
嵇临意善解人意地把电话掐断了。现在的他落不得什么空闲刚躺上床就又开始恼烦起来嵇临昼的事,躁意明显。
嗯?
手中的手机抖然震了一下,嵇临意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张勋歌发来了消息,大致是问他这个周末要不要去他家过夜的事。
好机会!
嵇临意一点都没犹豫就答应了。他不知道嵇临昼什么时候会回来,但能多防一点是一点,万一对方就突然回来了他还能拿张勋歌当挡箭牌。
青春期的小男生很难泄火。
嵇临意从第一次尝试自慰后就很难去禁抑自己的行径了。他不知道要怎么纠正,也不想去纠正。
“嗯…”
嵇临意手里紧捏着嵇临昼沾透广藿香混有雪松味的黑色绒毛外套,他渴待着有人能填补他内心的孤寂而很是恶劣地用指身擦玩自己的乳首,同时还止不住轻喘连跌,腿间性器在挺挺散紊着微妙气味。
“哥…湿了……”
嵇临意揉了揉自己些许发疼的湛润马眼口,小心翼翼地用润滑的指身探入下处钝涩紧嫩的穴口,每一秒都在敏感的地带边缘徘徊,摄息不已。
好久没做了…
嵇临意找到了前列腺,他刚开始揉弄得感觉是不大的,于是在这过渡到高潮的时间里他就总会想七想八,内心也就自然被怆慌占据。
明天就是周五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可以持续到周一才跟嵇临昼见面,但躲着也不是个法子…除非……
“咚、咚——!”
门板霍然被人猛地敲动两下。吓得嵇临意连东西都来不及收就抓紧把长裤穿上了,紧接着就胡乱将作案工作塞进裘被,蹑跟着小步逼进房门处,心弦绷到了极致。
“嵇临意,开门。”
果不其然是嵇临昼回来了。嵇临意一听见对方冷不丁喊了一句他大名魂都出来了,哪里还会有勇气出去。
嵇临意装聋作哑。
“你不开是不是?”
门外的嵇临昼蓦然就掏出了钥匙在门锁里转动,吓得嵇临意立即拔腿就跑,却还是在临近浴室门的前一秒后边衣领被大手勾拽住。
“跑啊。”
嵇临昼面露悍色,他一米九几的身高抓只有一米七四的嵇临意就跟老鹰抓小鸡崽一样,须臾之间就把人从背后猛抱起一路扔上了床,长腿压在对方腿部时呼吸粗急,心头像压着阴肃的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