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守远眼神闪了闪,似笑非笑道:“也不能这么说,晏家就你没事干,大哥得去镇上做事儿,老四上山打猎,老五读书,可不就你闲着?”

      晏守诚冷笑一声,“不还有你吗?不去!我一外人,给你们家浇地,我干得着吗?我要干活也是给冷家干!”

      话落,砰的关了门,锁死。

      任由外头晏守远跳着脚嚷嚷,后来,又加上个张春梅,夫妻俩对着屋门,嘴一刻没停。

      房车里,冷欣然早就醒了,正在慢慢活动身子。

      晏守诚在厨房忙活,一个灶台熬药,另一个做饭。

      俩人对屋外的动静充耳不闻。

      伺候妻子吃完早饭,喝完药,晏守诚手脚利索地收拾好碗筷,准备把隔壁的板车借来,今天就搬到新屋里去住。

      冷欣然还有点犹豫,“是不是太着急了?”

      晏守诚道:“赶就赶吧,我感觉心里没底,谁知道他们还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听了这话,冷欣然那点顾虑就都散了,“那你去吧,我看还有什么的东西能带走了,一并打包了。”

      晏守诚走后,冷欣然换上一身麻布衣裳,开始收拾行李。

      她环顾四周,家徒四壁,压根没几样能用的。最后,她草草拿了几件能穿的衣服和被子,其他的都不带。

      半个时辰后,晏守诚回来了。

      他先抱出被褥铺到板车上,再在放上几个大箱子,最后小心翼翼地把妻子和女儿抱上车,用被子盖好,免得月子里见风落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