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把字据折起来收到口袋里,又拉开衣襟,露出一片白色的内衣,“不行,你得写到我身上,要不然不算。”
房乔一阵好笑,这小子的酒量真的是太一般了,这才喝了多一点儿,这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索性拿起笔来,把字据上的话又重新写了一遍,这才算作罢。张恪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隋唐时的人还是十分重诺的,只要说出去的话,真的不需要字据,都会依诺而行。
现在房乔写了两份字据,这下子好了,李二,你最得意的宰相没了,看你还怎么得瑟?
“好大哥,咱们喝酒!”张恪端起酒碗,与房乔轻轻一碰,仰头干了,完全没有看到房乔眼中奸计得逞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