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靳烈风冷笑一声,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些心理医生,音量轻却充满着极其迫人的威慑力:“慢慢来?要多慢?一个月?还是一年?”
几个医生听出来少爷这是动怒了,不敢多嘴,只好一个个抖的跟糠筛似的,低头战战兢兢地站着挨训。
“我KW什么时候养了你们这样的一群废物?做不了的,趁早给我滚!”
靳烈风劈头盖脸地骂得丝毫不留情面,等骂完了,他静了两三秒,突然话锋一转,吩咐下去:“去给我取套最结实的绳子来。”
阮小沫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他不会要……
心理医生显然还沉静在刚才被骂的恐惧里,一下子没有想起来,还呆呆地问:“少爷您要绳子干什么?”
他们不记得治疗方案里……提到要用绳子啊?
靳烈风抬眼看着他们,眼底充满着浓重的狠戾和阴翳。
只是那种狠戾,不是针对别人的。
“绑住我。”他的语气却出奇的冷静。
阮小沫身子僵了僵。
果然……
可是这样,和他曾经经历过的穿上约束衣有什么区别……
就算她不懂心理学,也明白这样的行为,无疑于对他来说,无异于自己主动撕开曾经的旧疾,将伤口血淋淋地暴露出来。
心理医生们这也才想起之前档案里的记录,一时为难起来。
不这样做,他们没人能安安全全地拿着针管靠近少爷,治疗就不可能有进度……
但这样做……
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他们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阮小沫皱了皱眉,倏然站起身,走向那些心理医生们。
“针管给我吧。”她朝他们伸手,“我来试试。”
医生们有些犹豫,他们知道阮小姐对少爷来说,是特别的,说不定……真的可以让她试试……
针管还没有递到阮小沫的手上,她就听到男人咆哮的斥责声:“阮小沫!这里轮不到你帮忙!你给我回来待着!”
阮小沫回头,看到靳烈风正瞪着她,仿佛她如果敢从哪些人手里接过针管,他就过来弄死她一般。
“靳烈风……”她还是从心理医生的手里,自己主动把针管接了过来,“你先让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