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联想刚才CD里的视频日期，就在半年前。
忽然，窦乐意识到什么，睁大眼睛看着赵方旭：
“该不会是，您压不住了吧？”
赵方旭赞许的点点头，“你猜对了。”
“这两年，莫焱的实力突飞猛进，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他已经按捺不住。”
“这次叫你和肖自在来，也是为了看看肖自在能不能帮莫焱泄泄火气，可惜还是失败了。”
“所以，我打算先从你开始，逐渐让莫焱进入公司其他人的视线。”
窦乐眨眨眼睛，“您该不会是...”
“我年纪已经很大了，不是吗？”赵方旭微微一笑，话锋一转，“行了，没什么事，你去看看老肖的伤势情况吧，医药费公司报销。”
“哦，好。”
窦乐闻言，没有再问。
跟赵方旭告辞便离开了。
在下电梯的时候，窦乐一直思考着赵方旭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由我开始，让其他大区负责人逐渐认识莫焱。”
“年纪很大了...”
“靠，该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吧？”
窦乐猛地反应过来，察觉到赵方旭可能想做的事情，似乎，好像，也许...是要培养能接手公司的人！？
如果真和他猜测的一样。
这件事对于他，对于其他负责人，乃至对于公司董事会，甚至异人界。
都将会产生难以想象的影响！
...
另一边。
莫焱等到了暗堡派来的直升机救援。
当暗堡的员工从直升机跳下来的时候，对于这片几乎被打烂的战争现场视而不见。
而是对莫焱尊敬的点头示意，然后看向肖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