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人不可貌相,不能光看脸。
葛全不会推三阻四那些人情事,他撇下句,你收着吧。长腿一迈便离开了。
夜深了,宋亭舟也不好多待,“厨房夜里阴冷,你快进去吧,有事明早再说。”
“嗯,我进去了。”
孟晚等着宋亭舟离开关门,又见他眼神勾勾缠缠好像话本子里的妖精一样黏在自己身上拉丝。
孟晚摸了摸自己的唇,要不给他点甜头?没人会看见吧?
他踮起脚尖,手指偷偷摸摸往宋亭舟手边去,刚触到他手背便见宋亭舟像是被烫到似是瞬间惊醒,收回眼神匆忙退了出去。
“我……我明早再过来。”
“砰!”
孟晚面无表情的将房门关上,他再可怜宋亭舟他就是狗!
屋里常金花已经把方小少爷哄好了,他身上的衣服又是土又是被油灯烧的和破布差不多,已经没法穿了,常金花把孟晚那身杏黄色的棉袄找出来给方小少爷。
“一看这小哥儿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穿咱们的普通衣服也好看着。”
孟晚酸溜溜的说:“您不是说我穿最好看吗?”
常金花瞪他一眼,意思是她好不容易哄好了人,让孟晚少说几句。
好一对专门气他的母子,孟晚将脑袋钻进被窝里,生闷气。
常金花拍了拍他的被子,“晚哥儿?”
孟晚哼哼唧唧,现在知道哄他来了。
“你往里去点,咱家没有多余的被褥了,让方小少爷和你挤一被窝。”
孟晚眼睛张开,不甘不愿的挪了挪屁股,让出一半被窝。
第二日一早,孟晚三人忙活起来,宋亭舟磨完了豆腐,背上书箱去私塾,轻声同孟晚说了句,“晚哥儿,我走了。”
孟晚将厨房的红豆馅拿进屋子,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常金花看出苗头,纳闷的问儿子,“你惹他了?”
宋亭舟一脸怅然若失,“我并未。”
他虽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孟晚是生气了,背着书箱往私塾方向走了几步,脚步又转了个方向,没一会儿钱袋子里装的零钱花了个精光,怀里却多了小包热乎乎的糕点。
常金花在铺子前头忙活,这会儿正是人多的时候,孟晚炸完了油果子也要过去帮衬。
他在灶头上炸着油果子,感觉自己都被熏得油光满面,这档口本该到了私塾的宋亭舟却突然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