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乡绅,我近来都有事要忙,怕是去不了了,多谢范乡绅的好意,”

    范端年心乱如麻,“沈状元,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舟看向顾锦和吴夫子。

    吴敬荣微微点了下头。

    虽然没明说,但沈舟也知道他的意思。

    这是不要得罪的眼神。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沈舟敛眼,跟范端年走到一旁。

    “范乡绅有事还是直说为好。”

    范端年一顿,“先前说的,沈状元可是不愿同意?”

    沈舟点头,“不瞒范乡绅,我确实是有事,再者,也不想在上京前闹出什么事来。”

    闻言,范端年一脸苦涩。

    “沈状元,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此话怎讲?”

    沈舟视线在范端年脸上扫过,不懂他为何要这样说。

    “范乡绅若是有什么冤屈,可以去找陈知县,有陈知县在,范乡绅也不用太过担心。”

    范端年摇头,“沈状元,这事陈知县帮不了我。”

    沈舟不解地看着他,却也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陈知县都帮不了的事,我怕是更加帮不了范乡绅了。”

    “不!”范端年一口否认,“沈状元,您能帮,您肯定能帮。”

    沈舟皱眉,“范乡绅三思,莫要说出一些让自己后悔,让我难办的话。”

    话都说得这般明白了。

    范端年犹豫了下,可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一咬牙,他还是说了。

    “其实不是什么事,对沈状元来说,还是个好事咧。”

    沈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