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坚定有力的回答。
刚才季歌瑟缩在那里的时候,白非墨是真的心疼,好端端一个孩子被那么无情对待,她也很愤怒,除了对季歌的心疼,还有对这个时候大多数社会底层人的麻木不仁表示愤懑。
但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季歌可能都不会那么惶恐。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些人都是四个孩子成为反派的催化剂。
就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与孩子何辜?
将季歌搂在怀里,三个人一起回了家。
季川正在教季玲清晰的咬字:“是四,不是室,你跟我读,四。”
季玲咯咯咯的笑着:“是室,室。”
季川再接再厉:“你把舌尖抵到牙齿缝隙那里,四。”
“室。”
两人一个教,一个回应,成果虽然不够显著,但两个孩子都很开心。
见到白非墨回来,季玲倒腾着小短腿往白非墨身上扑:“亲亲娘亲,小玲儿想你。”
奶声奶气的,那份可爱的模样让白非墨哑然失笑。
“今天和哥哥在家都做什么了?”白非墨问道。
“学咬字。”
“咬字?”
“室和十,哥哥说我说的不对。”
季川也麻溜从床上爬下来:“娘,咱们今晚吃什么?我的肚子早就咕咕直叫了。”
“你呀。”白非墨好笑的摇摇头,又问季玲,“小玲儿饿不饿?”
季玲连续吞咽了好几下口水又急忙点头:“饿的,小玲儿饿。”
“那我先去给你们做饭好不好?”
小家伙点头如捣蒜,一脸期待。
季斌没用多说什么,自顾自去院落里劈柴,季川因为和季小虎打架伤了腿,就在屋里一瘸一拐的摆放桌椅。
季歌去帮白非墨生火。
白非墨一边手起刀落处理着手里的鱼,一边问季歌:“今天是不是会觉得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