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刻薄女人给季歌的十文钱全让白非墨拿来买了调料。

    这么一算,白非墨手里竟然有了一百六十二个铜板。

    白非墨将铜板清点好了装起来,孩子们手脚麻利的将板凳碗筷收拾好,就要和白非墨打道回府。

    “不急,今天挣钱了,去给你们买些好吃的。”

    一听有好吃的,几个孩子别提多兴奋了。

    季玲要了清香的桂花糕,季歌要了糖葫芦,季川要了几个肉包子,季斌就简单多了,他说他大了,有饭吃就行。

    白非墨知道季斌是心疼钱,穷苦日子过怕了,给弟弟妹妹买东西他很舍得很大方,但是给自己买东西他就顾左顾右不舍得花钱。

    还是白非墨强行给他买了两个肉火烧。

    季斌也吃的狼吞虎咽,甚至眼里有了点朦朦胧胧。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可是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碰触到了,生活有了奔头,过去的一切似乎终于要说再见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白非墨还给孩子们一人买了一双棉鞋,就是在第一个尝他们田螺的老爷爷家买的。

    棉鞋的质量非常好,柔软舒适还结实。

    又买了大大的木桶,和家里用的餐具,米面油蛋菜买了些,调味品也都备齐了。

    这些东西花了白非墨九十多个铜板,算下来,白非墨手里现在还剩六十七个铜板。

    再卖两天田螺,白非墨就打算带着孩子们去县城里买一下冬衣,还要备足了炭火,她还要买些笔墨纸砚,季斌日后跟着先生学习都会用的到,而且白非墨还需要画些图纸,打造些小玩意儿。

    冬衣不是她不想给孩子们在村里买,而是村里这些人的审美实在有问题,那大棉袄的款式老土的就像四五十岁的妇女穿的,季歌完全看不上眼,连带着季川也撇嘴。

    白非墨带着孩子们欢欢快快的回家了。

    东西把板车堆的满满当当,一路上就听到很多人窃窃私语。

    “看,这个白非墨肯定是去卖鱼了,不然她哪有钱添这么多东西。”

    “河里的鱼本来就是大家的,她倒好,自己一家霸占了,她吃肉,汤都不给我们喝,这样可不行。”

    “你看看她一个全村最穷的破落户都能买那么多好东西了。”

    “那是棉鞋吗?天啦,这种棉鞋一双要十文钱了,她怎么舍得,还是四双?”

    “她是从哪里抢的钱吗?我家孩子一双我都还没舍得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