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别在意。”陈野笑道：“我听说你谈成过很多合同？工作挺顺利的吧？”
“还，还行吧……”林杰有点拿捏不了陈野在想什么了。
陈野：“哦，那你顺利到头了。”
林杰：“陈总你……你好幽默。”
气氛陷入尴尬，见陈野没打算找话题，林杰对身旁的吴芳使了使眼色。
吴芳心领神会，暗暗将自己的短裙往上扯了几公分后，又用指甲在丝袜上划了几道口子。
“陈总。”吴芳端着酒杯走过来：“我还没听过海外的见闻的，陈总在外面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有趣……”
“没有。”陈野看都没看吴芳一眼。
“时间紧，那什么，把你们方案给我。”
“哦哦。”吴芳连忙放下酒杯，将东西递给陈野。
陈野接过后直接递给季宁：“你看下？”
“陈总？”林杰有点坐不住了。
季宁随意翻了几页，果然是他设计的东西，当初吴芳说这方案被林杰否了，连开会讨论的资格都没有。
“怎么样？凭这个方案，你觉得我要不要跟他签合同？”陈野问道。
“不是陈总。”林杰站起来，面色涨红：“您不应该问我吗？问他干嘛？”
季宁：“不签。”
林杰：“季宁！你特么给我闭嘴！”
陈野：“那就不签了。”
林杰：“？？？”
听到陈野不签合同，两人顿时急了。
“陈总，咱们说好今天仔细聊一下的，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不对……”林杰忽然意识到什么，瞳孔阵阵收缩。
“你们俩认识？”
季宁的嘴角实在是压不住，陈野也演不下去了。
两人异口同声：“你说呢？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