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林杰还是陈雯雯，向来只有他们占便宜，怎么可能真的去吃哑巴亏？
于是，林杰递上一根烟，说道：“袁大师，事情经过你也知道了，他们几个也没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怎么可能冲撞狐仙，会不会是季宁做的？”
“季宁是出马弟子？”袁平志问。
出马弟子指的是被仙家选中，通过附身形式去做事的人。
仙家主要分五大类，又称五大家或五显财神，其中狐仙位列第一，被认为是五大仙家之首。
这些所谓的仙家通常修炼数百年，为了积累功德选择一些心诚之人合作，从而去度化世人。
因此，出马弟子与仙家们之间是一种契约式的合作关系。
弟子通过仙家的能力来解决一些麻烦，仙家通过弟子累积功德，修成正果。
不过这种东西仅限于民间，真正相信仙家存在的人只有少数，甚至有些人认为什么出马仙家压根就是无稽之谈。
“不是。”陈雯雯开口。
作为跟季宁同居过的人，她最有发言权。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连宗教信仰都没有，吃饭前我让他先跟我一起祷告，结果他说自己是什么坚定的无神论者。”
“不是出马弟子……”袁平志摇摇头，笑道：“那应该跟他没什么……”
话未说完，陈雯雯忽然改了口：“但他平时总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说不定我们朋友真的是因为他才中的邪！”
袁平志：“……”
“大师。”林杰笑着将一叠钱塞给对方，说道：“有句俗话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看……”
“哎。”袁平志叹了口气，装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模样。
“这个给你们吧。”
一块破布，染着发黑的污渍。
“大师，这是什么？”陈雯雯问道。
袁平志：“这是鬼血衣的碎片。”
“鬼血衣碎片？”林杰咂咂嘴，可能是犯了职业病，说道：“怎么听起来像游戏道具？”
袁平志看了林杰一眼，说道：“想办法放到他家里，鬼影入梦，厄运缠身，虽然要不了命，但生场大病肯定逃不了。”
“多谢大师。”
“雯雯，他家的钥匙你还没还回去吧？”林杰看向陈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