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平息之后,佐助先生就可以出去了。”
迪卢克此时已经改口了,因为他明白,佐助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蒙德,打从心里就爱着蒙德的迪卢克此时也算是认可了佐助。
“我都可以。”佐助淡淡道。
“没问题!我喜欢酒馆。”
“哼,那么明天晚上打烊以后,我们在这里再会。”
......
歌德大酒店。
月光如水,轻轻洒在荧的脸上,映出她温柔而略带忧郁的侧脸。
荧此刻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微微发怔,而派蒙已经打起了呼噜。
她轻轻叹了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床单,似乎佐助就在旁边的沙发一般。
“佐助,现在的你在做什么呢?”
与此同时,在天使的馈赠屋顶上,抬头看着那轮圆月,心中却是思考着鼬这一生的意义。
尽管是燃烧自己,也要保护未来的火种。
“在做什么呢?”一道声音从佐助的身后传来,是温迪,他居然用风场上来了。
“思考一些事情。”
“思考事情?是关于特瓦林的吗?”
佐助摇了摇头。
“是关于我自己的。”佐助这么说着继续抬头看向了天空中那轮圆月。
这样的圆月与灭族之夜时的圆月是多么的相似,那苍白的地面,鲜血的街道,以及鼬那冰冷到让自己崩溃的神情。
温迪轻笑一声坐在了佐助的旁边,他看着眼前这个骨龄只有17岁的少年,轻声呢喃道:
“烦恼这种事情,憋在心里只会越来越烦躁。”
“不要想着自己一个人背负一切,有时候说出来,会比憋在心里要好得多。”温迪说道。
“你不也是这样吗?”佐助撇过头来,眼中的目光十分的平静。
温迪一怔,绿色的瞳眸略显温柔。
“是啊,所以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