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公子面露出凶相,呲牙裂嘴的便要将宋媛往后拖去。
殊不知背后宋氏一脸阴郁的让人将谢侯公子给拿下。
见到自己的亲人,宋媛彻底的崩溃,大哭了出来。
宋氏让人将宋媛给带下去,春红这边也已将冯姨娘给捉住了,正同谢侯公子给带到了一处。
冯姨娘一见着宋氏也是极怕,宋大学士的父母早亡,宋王妃又早逝,对仅剩下来这个嫁给辛三爷的唯一的妹妹向来都是宠爱非常的。
冯姨娘忙低下头道:“姑姑赎罪,都怪奴婢,不过是去小解了,竟让这等下作人给觑着了空子,差点做出对姑娘不利的事情来,姑姑尽管罚奴婢吧。”
谢侯公子忙反驳说:“你这老货,尽是会推卸责任,分明是你贪图钱财,这才将你家姑娘给带来,让我一亲芳泽,如今事情败露,却尽数是我的不是了。”
又仗着到底出身公侯之家,对宋氏道:“宋家姑姑,小生这厢有礼了,需知我对宋姑娘是极用心的,无奈宋大人不允许,这才铤而走险,若是宋姑姑能答应了我,改日必备上厚礼登门道谢。”
宋氏冷笑一声。
冯姨娘心道这谢侯公子真是个“蠢货”,也不瞧瞧跟前的这是谁,也敢出言贿赂。
她这会儿满门心思是跟谢侯公子撇清干系,于是就忙道:“姑娘也瞧一瞧,这人就是这么个无赖,我也是被他威逼的。”谢侯公子一听这哪里能忍,就和冯姨娘互相谩骂了起来。
宋氏讥诮道:“瞧瞧你们这个样子,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冯姨娘,你是不是觉着媛姐儿的母亲早早去了,你就可以随意的决定媛姐儿的去留?真真是笑话,我这个姑姑还在这儿呢,当真是舒坦日子过够了,敢伤宋媛!”
又说谢侯公子,“不过仗着出身公侯之间,就做这强买强卖的勾当来,真当我哥哥宋大学士是吃干饭的?”
谢侯爷家虽也是侯府,但已是日渐衰微,不过徒有个侯府的爵位,内里却是个空壳子罢了。
春红跟着在宋氏跟前说:“冯姨娘和谢侯公子大胆,敢做出这等事情,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到底宋姑娘的清白在先,未免惹人议论,还是悄悄儿的进行,倒是不妨将细节给掩去,就说咱们这位冯姨娘不甘落寞,自是悄悄的解决了,再找谢侯爷讨个公道,谢侯公子在我们手中,不出点血自然是不能放的。”
宋氏一听也觉得可行,就冷笑道:“冯姨娘,枉费我哥哥待你不薄,竟做出这等与人苟且的事情来,就也不要怪我不看旧情了。”
随之让人将她给带下去,送到宋大学士跟前处决。
又看向谢侯公子,“至于你,就只有先等等,等着这场婚宴罢了,我腾出空来,自去你府上向你父亲讨个公道,倒是听闻你父亲宝刀未老,在外头养的小情人众多,这里头难免有几个腹中有动静,又想上位的。”
谢侯夫人是个野蛮的,谢侯怕她,从未曾在府里纳过妾,谢侯公子自然也就没有兄弟跟他相争。
只是里头没有,外头就不一定了,只不过是谢侯夫人和公子不知道罢了。谢侯公子一听这个,脸色也立马铁青,因着生母的刁蛮,谢侯对他这个儿子也是极不喜欢的。
宋氏将这里都给安置好了,准备去开导开导宋媛,正要从这僻静处出去,不料着却听到纠缠声。
原是本家人的乔氏诓骗着端王府的新姑爷过来,口中却道:“姑爷别着急,芸汐姑娘自是有话先对你说,你暂且先等着,毕竟姑爷来的早,这接亲的时辰还未到呢。”
乔氏和温芸汐本来便是没交情的,就是温芸汐有话要对李自清说,却也不用乔氏来传这个话。
宋氏原先阴郁的面上更加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