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人很是遗憾。
温炜仪却又说:“不过却也不用怕,我却听说了辛大哥是要在京中也开成衣店的,赶明儿一个个预约便也是了。”
于是纷纷道“好”。
而这一厢角落中,久病未愈的魏咏鄯却也来了,辛潇潇并不知道魏咏鄯病了,于是四处寻她许久,终是找到,极是高兴说:“咏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魏咏鄯忙起身道:“原是辛公子。”
又说:“你也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喜静,就想一个人待着。”
“魏姐姐竟还同幼时一模一样。”辛潇潇是个活泼性子,便道,“我来京中没几天,原该是到你府上拜访的,只是父亲近日极忙,竟没抽出空去,今日可巧有空了。”
“我们的婚事……”
“那时候只因我有性命之危,于是长辈们便匆匆定下,实则却是我自私了,不该因为自己的安危,却不问过辛公子的意思,却将你给拉进这漩涡当中,如今太皇太后去世,李如意也没了,既如此,便给解了这婚事。”
“而不止是我们有这个意思,便是辛家伯父也有这个意思,所以才迟迟没有登门拜访,若真相见,怕说的便是你我解除婚约之事。”
辛潇潇原是怀着一腔热血来见魏咏鄯的,哪知还未曾说什么,魏咏鄯却让他只得将一肚子的话给咽回去。
“魏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我是甘心被利用的,实在是不需要解除婚约,况虽没了太皇太后和李如意,却还有柏家,还有柏九思,如何便不用了?”他急急说道。魏咏鄯道:“纵然如此,我却也不想拉无辜的人下水,潇潇,你还小,魏姐姐也是拿你当亲弟弟看待的,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
另一头魏夫人着人过来叫魏咏鄯,魏咏鄯就匆匆同辛潇潇辞别。
辛潇潇原是还有许多挽回的话,却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他想说:“我是喜欢魏姐姐的,因此那不是利用。”
还想说:“当初订婚约时你不曾问过我的意思,如今要退婚竟也不问。”
“合着他竟是个任人摆布了?”
不免有许多怅然若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