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被温怀瑾带着去了柴房里折磨一整夜。
陈茗倡自小被陈夫人宠坏了,却是个吃软怕硬的,当下回忆起来只觉得可怕,尤其见着当日下令对他施暴的少女此刻就在他的对面,红唇微阖。
陈茗倡抱着头后退。
又有些气不过,装作凶狠的样子吓唬她们道:“今儿是在我家,任你想做什么也做不成,小心我叫我母亲过来收拾你!”
“真是活脱脱的孩子气。”辛九娘不曾将这些话当成一回事,就同辛绥芳开起了玩笑。
又低头同陈茗倡道:“方才我见着陈铭礼在那头叫你过去呢,说有事要同你说,若不然我带你过去找?”
一听着“陈铭礼”三个字,陈茗倡立即就要过去,嘴中嚷嚷说:“我大哥最是厉害,待寻到了我大哥,定是要为我报仇的。”
辛九娘就在前头带着陈茗倡过去,辛绥芳担忧会出事,不由在后头也跟着过去。
辛九娘将他带到了刚才辛采菲进去的屋子里,屋里奇怪的是并没有陈铭礼,只有缩在角落里,衣衫半褪的辛采菲。
她恍惚间已猜到了什么,大概是陈铭礼看不上辛采菲吧。
辛采菲冷不防看到了辛九娘,越发觉得丢人,忙作势要将衣裳给整理妥当,可陈茗倡见着辛采菲裸露在外的肌肤,顿时却仿若狼见着了肉一般,就猛的扑上去,不断的啃食着。
辛采菲不断挥舞着,要挣脱开陈茗倡,偏陈茗倡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尤其如今心理又有问题,二话不说就打了她两巴掌。
辛采菲被打的断了气,一动不动的就坐在那儿,仿若枯死般一样。
辛绥芳有些不忍道:“九娘,六妹妹这般样子也太是惨了点吧,要不我们叫人将陈二公子给弄出去?”
“叫人?叫谁去?怕是任谁看到这一幕都要胡思乱想,那六妹妹的名声才真是毁了。”辛九娘对着辛采菲却是没一点心软,只这话音刚落,门又被从外头猛的推开。
陈铭礼的眼睛猛的一缩,“世子妃?”
辛九娘同时转身,看着外头错愕不解的陈铭礼。
“方才我眼看着我六姐姐和六姐夫来到了这屋里,陈公子也在屋里,心思百转千回,想着说不成你是被人算计了,好心就将你弟弟给唤了过来。”辛九娘一点也不慌乱的解释说,“不想陈公子已经走了,只是更不想你弟弟竟是这般饥渴的,见着我六姐姐便成了这副模样,呵呵……”
陈铭礼不是个容易被人算计的,估摸着后来是察觉出了辛采菲的心思,又想看着究竟是何人指使辛采菲这样做,便躲在了暗处,不想见着辛九娘,更觉错愕。
如今辛九娘这般解释,他也明白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