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月道:“那……那又怎么能一样。”
“我自比不得王妃地位高,随便说什么也使得,可代表我母亲的意思还是可以的,二嫂嫂说是不?”辛九娘微微一笑,主动搬了个梯子给陈水月下。
“就是这位荷兮姑娘,我听你口口声声都说是我母亲房里最底下的人,按理这等场合我母亲随便叫上一个人跟在后头伺候也不会去叫你,你是怎么有机会跟着过来并觑中了机会上前来闹的?”
她直视着荷兮的眼睛问道。
荷兮被辛九娘那般直勾勾的看着,心里就生出一股怵意。战战兢兢道:“奴婢……原是要陪夫人过来的那个姐姐突然生病了,这才让奴婢有机会过来这儿。”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生病呢。”辛九娘看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末了又说:“一定是你给她下了药,才有机会顶替她,是也不是?”
“是……不是。”荷兮一个紧张便说了“是”,后头的那个“不是”已是没了丝毫可信力。
辛九娘就当她是,“你费尽心机的跟着我母亲过来这儿,又同王妃和陈夫人说了这样一番话,除却让陈家对我二哥内心愤恨,让我母亲对你怨恨,没有旁的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