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前脚刚将吴妈妈给请进去,后边陈知事却突然趁着春花不注意的时候也越了过去。
“大人,你不是说的不进去的吗?”
春花和春红忙跟了进去。
辛九娘彼时正在榻上,只帐幔掩着,旁人并看不清内里。
“就说这晚上都不能让人安生歇息,吴妈妈真是成心要找我不痛快。”葱白玉手只将帷帐掀开了一条缝隙,隐隐约约可瞧见外边的光景,以及刚刚迈着步子进来的陈知事。
辛九娘立时将帷帐给放了下手,半带羞恼说:“不是说了只能让吴妈妈进来吗,怎么就偏有人不顾着女儿家的名誉,这般厚颜无耻的一声招呼都不打便进来了。”
那陈知事原只觉得眼前一抹亮白一闪而过,顿时也意识到了不妥,连转过身子。
辛九娘说话不留情面,他也只一一听着。
最后只勉强回说:“公务在身,恕在下无礼了,待事后定主动去到辛府里请罪。”
“陈知事,且回过头来好生探查一番,瞧一瞧我这屋里究竟有没有要犯,要不然你岂不是白进来一场。”
九娘匆匆将衣裳给松松散散的勉强穿戴好,外披了一件绛红色的云纹外衫,半带倨傲与挑衅的说道。
那陈知事似还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待晃到九娘面上的时候,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