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波脸红了大半，抓了抓后脑勺，“总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呢……”另一边，邵允琛开车上了高速，透过车后视镜观察着陶莞尔的脸色，见她似乎兴致不错，耳朵里插着耳机，哼哼唧唧的唱着。
“这么高兴？”邵允琛双手把着方向盘，声调拔得高高的。
陶莞尔朦朦胧胧，似乎听到邵允琛说话，便摘下来耳机问：“琛哥，你叫我呢？”
邵允琛含着几许若有似无的笑意，将话题掐断，“没事，你睡一会儿吧。”
陶莞尔将头转向窗外，盯着那一片漆黑的空间，不由得失笑，问：“琛哥，瑶姐做事那么精明干练的人，怎么招了个完全不靠谱的下属？我真是想不通……”
“不靠谱？”邵允琛一勾唇，想起之前宋波那木愣愣的样子，倒是颇为赞同这说法。他紧了紧手里的方向盘，不紧不慢地回答：“有人适合久处，宋波也是那一类。”